Drarry:无暇赴死

(这是一个龟速更新的长篇,我会坚持写完的哈哈哈哈  送给@冷不怂 )


“Draco。”哈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很漂亮?”



1998年。


金红色的光芒在人群上空炸裂了。阳光同时照到他们两人脸上。伏地魔像慢动作播放般举起了那根魔杖,很明显,他无比享受这漫长又让他快活的几秒。


哈利紧紧攥着魔杖,山楂木魔杖几次差点从他手心里已经变黑凝固的血液和汗液中滑落。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死亡对他来说更像解脱。他在脑海中快速回忆这玩笑般的十几年,他以为他会和金妮结婚的——罗恩和赫敏怎么办?海格—他根本不敢想。


伏地魔高亢的尖叫声划破阴冷的空气冲进他的耳朵,然后是咒骂声,骚动的人群和嘈杂的窃窃私语。


“背叛主人的杂种,纯血的败类——”贝拉特里克斯刺耳地吼道。他猛地睁开眼睛,伏地魔一只手鲜血淋漓,老魔杖掉在脚边,穿黑袍子的人被扔到了半空中,全身滑稽地抽搐着,哈利听到了他这辈子听过最扭曲的、非人类的叫声,


他也不会忘了那是德拉科·马尔福发出的。


没有多少时间给他浪费。他从地上捡起隐形衣飞快地披在身上,撞开身后两个食死徒在人墙中挤开一个口子冲了出去。


哈利。德拉科虚弱地睁开眼睛,他不见了。他的嗓子喊哑了。食死徒们怒吼着,伏地魔的一双蛇眼怒视着他,举起了魔杖。


一道绿光闪过,他最后看到的是纯净的、像潭水般的绿色。



德拉科睁开眼睛。他眨巴了几下,确信他看到的光不是想象出来的。


他腾地坐了起来。“克拉布,今天几号?”


“30号。你咋了?”克拉布疑惑地转过头来。


“4月?4月30号?”


“对啊。”


“1998年?”


克拉布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盯着他,慢吞吞地点了个头。


德拉科像被电击似的从床上蹦了下来,晨衣都没有换,胡乱套上黑袍子就往外跑,纽扣扣的乱七八糟,八个扣子七个错了位。

他冲到门口。手握着门把的时候才想起什么,怔在原地。


他慢慢转过身,愣愣地盯着克拉布看。克拉布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慌张地盯了回去,心里紧张地思索要不要告诉马尔福先生他儿子一觉醒来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德拉科大步走到克拉布面前,紧紧抱住了他。柔软的金色头发垂在他肩头。


克拉布迟疑着抱住他纤细的腰,更像是抓着他的衣服。一滴泪水顺着德拉科的鼻梁滑了下来。



德拉科用小时候爸爸追着他打时都不及的速度狂奔着,赶着去礼堂吃早饭的学生们纷纷好奇地驻足看他跌跌撞撞的背影。


他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门口猛地停了下来,差点摔倒。他站直身子,就看到三张熟悉的脸和一模一样的奇怪的眼神,

红头发的韦斯莱眯着眼睛,讨厌的麻瓜皱着眉,用看疯子的眼神盯着他,哈利还是像往常一样迷人。


德拉科深深喘了两口气。他感到泪水冲上眼眶,张了张嘴但发不出声音,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突然停止运作了。


“有的人早饭都没吃就急着来格兰芬多散步,真的很可疑啊。你身上那是睡衣吗?是你爹地一针一线给你绣的?”赫敏换上一脸傲慢的表情,语气里却藏着丝戒备。


德拉科咬紧牙齿,右手捏住了长袍里头的魔杖:“你这讨厌的...不许拿我爸爸说事!”


罗恩向前跨了一步,挑衅地看着他。“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马尔福,我—”


德拉科猛地抽出魔杖对准他的鼻子,哈利也刷地拔出魔杖,挡在两个一触即发的人之间。


“马尔福,把魔杖放下。”哈利冷淡地说,自下而上狠狠地瞪着他。德拉科感到内心嘶吼着的怒火都消失了。恐怖的平静让他难以忍受。


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他默默地看着哈利充满敌意的、深邃的绿眼睛。他脑海里闪过的所有画面都是他把脸埋在哈利温暖柔软的胸脯,他终于能够痛快淋漓地大哭一场,他可以抛弃所有尊严,为了一个做了7年的梦。他想吻他,热烈地狂吻,等太阳升起时他们会一起消失在禁林,他知道怎么回马尔福庄园。他们可以躲在地窖里,等到战争过去了,他......


德拉科最后扫了一眼哈利紧绷着的脸,绝望地向他求救。这时候哪怕哈利眉毛间的皱纹松了一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扑倒在他怀里的。

今年的第二个5月2号。食死徒们在狂叫,伏地魔病态的大笑声几乎盖过了他们的狂欢。海格和格兰芬多那只老母鹰痛苦地吼叫着。韦斯莱和泥巴种被拖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在笑——泪水顺着脸颊滑进了张开的嘴角。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去看点书改进一下思路(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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